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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皇无弹窗 正文 第164章 潘多拉

    混,不是傻瓜,就是脑袋坏掉了。\ .  5 。c //”年轻人轻掩鼻子,皱着眉头说道:“别害怕了,留着你这条命我还有事要你做。”

    一听这话,那个小混混双腿一软,直接跪倒在了地上。人轻笑着说道:“你打电话给苏暮,就说今晚我跟他较上真了,他要不想他派出来的小弟死绝,就抓紧时间过来见我。”

    留下这句话,潘多拉身形轻晃,已经挑着探戈走出了酒吧的门。

    他心里很舒服。

    他不是杀人狂,但是能够为了陈远杀人对他来说是一件幸福的事情。

    所以他的心情很好。

    接下来的两个小时之内,他接连杀进了傀儡党控制着的十几个夜场之内,用极其血性的手腕大大震撼了傀儡党的成员,每次他都会留下一个活口,让这个幸运儿把自己的消息转达给苏暮。么难言之隐,居然到现在也没有露面。”双手之上到现在也没有沾染半点血迹的潘多拉揉着自己多少有些酸疼的手指,脚底下依旧跳着探戈,走向下一家被傀儡党刚刚抢到手的夜场。这两家之间相隔不过几百米,已经没有必要再打的士了。

    真是个无聊的夜晚,杀了那么多人,到现在居然没有一个人报警,更加没有遇上一次有力的阻击,难道傀儡党也是个软柿子,随便什么人都可以捏一捏?想到这里,潘多拉忽然觉得陈远有些想不明白了。这个家伙为什么就不反抗呢?傀儡党真的就这样的实力的话,简直就是不堪一击,凭借陈远强悍的实力,自己一个人对付傀儡党都不见得有什么问题。

    傀儡党的阻击就是这个时候出现的。异动的潘多拉暗道一声,就注意到前面忽然出现了一群人。

    这是一道长不过二百米宽不过三米地夹道。这条夹道的一头是潘多拉已经干掉的一个酒吧,另一头是准备去干掉的一家夜总会;夹道两旁一些不起眼的小商店,这个时间统统都已经关门了,一道道的白色卷帘门像是鬼魅伸出来的一条条大舌头。而在这一条条的舌头之间,一道道深不见底地小巷子通向未知的远方。

    迎面走向潘多拉的是一个至少三十人以上的一伙人,个个凶神恶煞一般,气势汹汹。

    每个人的手里都握着一柄明晃晃的砍刀,刀光凛凛。

    凛凛的刀光照亮了潘多拉地脸。也照亮了潘多拉的背后——那一小段刚刚走过的道路之上不知什么时候也挤满了人,握着砍刀的人。

    潘多拉呵呵笑了:“好大的阵势。”带着怒气吼了一嗓子。

    潘多拉轻笑一声:“摆下这么大地阵势准备砍人,居然把人围住了还不知道围的对不对,让我说你们什么好?万一砍错人怎么办?”

    人群有些不安;潘多拉这话虽然让人生气,说得却并不是毫无道理,万一废了不少力气砍错了人,那可就大了。更何况。眼前这个小子,面对这么多人居然能够镇定自若,也绝对不是善茬子,真动起手来,死伤难免啊。

    这个时候。人群之中有人尖叫起来:“就是他!砍死他!”

    虽然不认识说话的人,但是潘多拉听得出来,大约一个小时前曾经听到过这个声音,那应该是在一家洗浴城吧,面对瞬间瘫软在地上的七个兄弟,这家伙当时差点昏过去。没想到一个小时之后这小子就有勇气回来算帐了,不错不错。有前途。

    更多的人叫喊起来,一柄柄的砍刀终于高高地扬起,朝着潘多拉的身上砍下去。这个样子砍人,真是有点委屈了你们手中地刀。”

    话说得轻松而惬意,动起手来同样如同闲庭散步一般挥洒自如。谁也没看到他究竟怎么迈出去的步子,似乎是他本来就站在无数的砍刀之间一样,瞬间就已经把自己融进了刀光之中。这给这帮向来都是刀刀狠厉的混混们造成了极大的心理压力,心神不自觉之间就乱了。

    更让这些人感到恐怖的是,也没看到这个家伙怎么出手。七八柄砍刀的刀刃就已经被他捏在了手指之间;轻轻一抖,精钢打造的砍刀啪啪啪啪的折断。

    再一愣神,那些刚刚被折断砍刀的混混们就发现自己地喉咙被人割破了。

    夹道口上,苏暮和两个心腹小弟站在那里。静静的观望着混战之中的潘多拉。段!”苏暮不无感慨地说道:“这个家伙绝对有做魔术师的潜质。”

    一个小弟凑上前来。问道:“留下他?”

    苏暮点点头:“留下他地命。”

    他心寒。他着重注意了潘多拉的手——潘多拉的手上空无一物,压根就没有任何的装饰物。这根苏暮得到的消息不是很吻合。这个潘多拉不是凤凰纹戒指的主人吗?为什么没有佩戴凤凰纹戒指呢?

    然而,即便是没有借助戒指的力量,潘多拉已经足够强悍了,放虎归山坚决不是一个志向远大的枭雄做出来的事情,哪怕只有一线希望,也要把敌人扼杀在摇篮之中!

    接着,苏暮又补充说:“不惜任何代价!”

    代价是惨重的,任何一个老大看到这一战的战场都应该会感到心痛吧,短短十分钟之内,死在潘多拉手里的人至少不下二十个,尸体摆了一地。

    可怕的是,即便到了现在,潘多拉的身上也是一尘不染的,就连他那双一度和喷血的喉咙亲密接触的手到目前为止也是干干净净的。

    他总是折断别人地砍刀,然后用别人的砍刀划断别人的喉咙。

    只不过,他累了。

    累得是他的手指。就算是修练过鹰爪功的人也不可能连着折断了二十多柄砍刀之后感觉不到手指的疲惫。

    潘多拉决定给剩下的差不多二十几个人来个一次性了结。

    在清澈的怒喝之后,所有地小混混们统统后退了三步。大家都不知道这个一直保持着优雅的姿态的家伙下一步将要做什么,但是大家都知道,这个家伙无论做什么,自己这边这些活着的弟兄们都没有好果子吃。

    早先鲜血刺激出来的怒气和杀机早就荡然无存了,自己只有一条命,没人喜欢把自己的命葬送掉。大家现在最普遍的想法就是避,能避多远就避多远。

    可惜。他们已经没有机会了。

    暗夜之中,着装得体、姿势优雅地潘多拉身上突然爆出一层火红色的光芒。

    那光,分明就是火焰,呼呼燃烧的火焰!但是身处一层火焰之中的潘多拉似乎对温度完全没有感觉,他的手轻轻一挥,那层火红色地光芒瞬间化成无数的火星,在空中飘荡。

    并不是无规律的飘荡。所有的火星分成两伙,集中向他的双手,集成火球。

    火星越聚越多,火球越来越大。

    火球越大,傀儡党的这些小混混们感觉到的危险越大。

    每个人都清楚。这个刚刚夺走了自己几十个兄弟生命地家伙手上的火球是非常危险的,每一个人都几乎是在不可遏制的冲动下,死死盯着这两个火球——这两个火球究竟会怎么样伤害自己呢?

    彷佛是着了魔一样,这些小混混们居然没有一个转身逃跑。

    直到有人突然发出一声喊:“快走!”

    喊话的人绝对不在这些小混混之间,喊话的人声音中夹杂的焦急表明,他晓得潘多拉手中的火球的巨大威力,知道这些小混混再不火烧屁股一样赶快滚蛋就必然会被火烧成灰。

    捕捉着说话的人地气息。潘多拉心思万转,终于决定提前把火球发出去——尽管把还没有将温度燃烧到最高的火球扔出去之后,不可能一击之下彻底灭掉这些小混混。

    小混混们终于醒过神来了,大家迅速的转身。原本站在最后挤不到前面去砍人的小混混们现在成为逃跑起来最方便地人,也成为最为幸运地人。

    火球被潘多拉扔出之后,跑在最后面的七个混混避无可避,直接被火球砸中。

    火花四射之间,这些小混混连惨叫都没有来得及发出,就已经被烧成了灰。

    在他们前面地八个小混混也不好过,他们虽然没有被烧成了灰。却直接被烧成了冒着黑烟的干尸。

    跑在最前面的几个小混混还是比较幸运的,因为他们跑的早,因为他们跑的快,他们的兄弟们死翘翘的时候。他们似乎一点都没有受伤。然而。跑出三四十米之后,偶尔的回头观望。发现那个魔鬼一样的男人纹丝不动的站在原地的时候,这些小混混们突然一起爆发出惨绝人寰的尖叫声。

    求生的**让他们暂时忘记了疼痛,但是处境稍稍好转之后,他们立刻发现自己的后背或多或少的都被烧伤了。

    背后烧伤带来的疼痛让他们意识到,现在还在死亡线上徘徊,嘴里尖叫着,脚底下压根不敢停,撒开脚丫子飞一般的逃出了这条夹道。

    他们并没有注意到,当他们的身影彻底在这条夹道之中消失的时候,潘多拉依旧没有动上一动。

    潘多拉已经不能动了。

    侥幸逃生的那些小混混们疼的尖叫不矣的时候,潘多拉的心神受到了一定的影响,这使得他有差不多一个瞬间的时间对周围的戒备有所缓和。

    也就在这一个瞬间,一颗子弹破空而来!

    嘶——

    子弹破空之声极其细小,但这仍然没有逃过潘多拉的耳朵。

    然而,他听到这个声音的时候已经太迟了,稍一扭头,准备认准位置,发起火焰攻击地时候,他就看到这颗破空而来的子弹已经飞到了自己的眼前。接射入了他的脑门正中央。

    子弹在潘多拉的额心留下一个弹孔,过了大约半分钟之后,鲜血从这个弹孔之中缓缓流了出来。

    他的第一滴血流过下巴,垂落下去的时候,他地人也仰倒在了地上。

    夹道之中只剩下沉寂,只有不甘寂寞的冷风卷起干尸上恶心的气味,四处乱跑。

    潘多拉静静的仰躺在地上,不知道从哪里射过来的一束光照亮了他的脸——他的眼睛暴睁着。瞳孔已经放大了。小心翼翼地靠近了潘多拉尸体的苏暮几个人看到潘多拉的眼睛之后,才算是稍稍放了点心。敢相信。刚才的时候,他拼着牺牲在这条夹道里面的所有地兄弟,也要死死吸引住潘多拉的心神,以便让自己有时间去安排狙击手,以便狙击手能够有机会趁着潘多拉不注意的时候,放上一枪。

    尽管他盼望着狙击手能够一枪灭掉潘多拉。但是现在真正看到了潘多拉的尸体,苏暮又有点不敢相信事情来的这么顺利了。

    终于,苏暮呵呵一笑,带着几个心腹小弟离开了。

    而在他们离开十分钟之后,夹道两边那些受到了打扰的平民百姓推开窗子探视一下外面究竟发生了什么事的时候。豁然发现一个人正在缓缓地站起。

    站起的是潘多拉。

    等他站起来的时候,等到这些平民百姓注意到了他额头上的弹孔和鲜血的时候,他们尖叫一声,毫不犹豫的再次把门窗关紧了。

    额头上都有弹孔了,能是个活人吗?

    潘多拉的动作稍稍有些迟钝,像是刚刚组装起来的机器人一样,潘多拉站直身子之后……机械性的晃了晃脑袋。

    这种迟钝大约持续了不到两分钟,等到他使劲捧住自己的头颅,使劲摇晃,最终把一颗子弹从脑壳之中晃出来之后,他地眼睛没来由的一亮,接着,额头上的那个弹孔奇迹般的慢慢消失了。怨道:“这些家伙居然放黑枪!”

    他现在地身体状况糟透了,浑身无力,脑袋生疼。更可怕地是,虽然子弹被他晃出了体外。但是身体内部的伤害却没有在这样短地时间之内消失无踪,相反,对身体外部的修复反而使得他脑袋之中的伤痛迅速扩展开来,连带着整个胸腹之间都非常不舒服。

    潘多拉知道。今晚对傀儡党的反击到此为止了。他已经不可能再有精力去骚扰傀儡党。

    离开这条夹道,身体越来不舒服的他忽然发现路边上停了一辆十分熟悉的火红色法拉利……

    在自己的家里。自己的床边听怕了断断续续的讲完这一切,陈远有一种被触动的感觉。想到自己几个小时前内心深处对潘多拉的无情咒骂,陈远的脸都要烧起来了。

    一个人,为了帮助自己能够重振雄风,居然差点连命都丢掉,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支持?远发觉自己的嗓门有些怪怪的酸涩:“你先养好伤。”

    潘多拉轻轻摇头:“我的伤不重要,关键是你的事情怎么办。我不明白,你不是能忍气吞声的人,为什么这一次居然一直保持者沉默?”

    轻轻叹了口气,潘多拉的声音听来是那么的悠远:“如果你的处境好好的,你以为我乐意犯险吗?这个傀儡党并不简单。在我重生的时候,我感觉到那个名字叫做苏暮的家伙曾经靠近过我,他的身体之内存在着一块硕大的阴影,气息完全不像是这个世界上应该存在的。如果没有猜错的话,这个家伙身体内这股未知地气息不是来自其它世界,就一定是暗黑世界的某种东西。”

    陈远也叹了口气:“你以为我现在的日子很好过?被抢走的可是我和杨泊的地盘。我的地盘可能还无所谓,基本上都是生夺硬抢过来的,失去了也无所谓,大不了再抢回来。关键是杨泊的那些地盘。我不知道那些地盘是怎么来地,但是这些地盘毕竟已经跟随了杨泊很长一段时间,他现在又病着……”

    潘多拉打断他的话,问他:“那你为什么不反击?”

    陈远神色黯然:“因为我失掉了饕餮纹戒指的力量。”

    潘多拉神色一呆。

    象州乱了,傀儡党的四处打劫成为象州政府和象州黑道的噩梦,这个一直保持着低调的帮会突然发威,直接把很多人都打懵了。而那些一直受到陈远强势打压或者一直与陈远作对的帮会在这一段时间彷佛是溺水地人终于抓住了救命草一样,拼命的发泄着前一段时间被陈远带来的怨气和不甘。以往。黑道之间的纷争都是在晚上进行的,往往都是在夜深人静地时候,才会发生大规模的械斗。

    但是现在,这种在平民百姓的眼里惊骇世俗的大规模械斗直接在白天上演了。

    很多知道自己的丈夫或者孩子在外面混的母亲或者妻子在后悔的痛哭流涕之中,失去了亲人,很多不知道自己地丈夫或者孩子在道上混的母亲或者妻子在惊骇的目光之中,接到了亲人的死讯。

    往往都是在周末才会出现的众人齐聚的现象。现在时不时的在象州街头上演。

    往往都是严打期间才会出现的一队队的人被押上警车的景象,现在也时不时地在象州街头出现。

    看守在人满为患的拘留所或者看守所里的警察们和日夜守在医院抢救室加班加点处理伤口、连接断骨的医生们开始怀念陈远了——尽管这个家伙造成地事端也不少,但是制造事端地毕竟只有他一个人,事端的严重程度和数量都要少地多,而且。有这个家伙坐镇,很多地面上都是平平静静的,像是象州北城区,自从陈远成为一枝独秀的黑道大佬之后,这里的犯罪率之低简直堪称改革开放以来的最低。

    据说,市警察局之中某位高层已经放出话来,让所有的警察迅速找到陈远。

    社会的稳定。是由地上秩序的稳定和地下秩序的稳定共同构成的,所有人都希望陈远能够站出来再次主持大局。

    如果没有最近几天让整个象州都开始颤抖的黑道械斗事件,午后的象州看起来是那么的慵懒,那么的充满生活气息。一个个匆忙的身影踏在上班的路上,一个个闲适的小姑娘走在上学的路上,一家家小商店向路人展示着不同的脸孔。

    漫步在象州的大街上,陈远把双手抄在裤兜里,像极了一个颓废的青年。

    他穿的是一身闲逸的休闲装,跟他脸上那种似睡半睡的神情颇为和谐,他的步子也是不紧不慢的。在这个季节里混似一个游魂。

    债多不愁,虱多不痒,无数的烦心事集中在他的身上之后,他反而释然了。

    难道说一定要呼天抢地的哀鸣吗?

    背后。一条小巷子之中窜出一道人影。一个一米七多的大汉显然刚刚做了什么恶事,一边朝着这边奔跑。一边不安的回头观望。当他跑出将近十几米之后,小巷子里才又跑出一个义愤填恿的少年:“有种别跑!”

    后边又跑出来一个二十几岁的女人,大声喊叫着:“抓强盗!抓强盗啊!”

    大汉跑了,一边跑,一边大喊:“娘们,钱包里才20块,还护的这么紧!”

    一边喊,一边把一个女式钱包扔的天高。

    追到陈远身边的少年鄙视的望着陈远:“你怎么不拦着他!”

    陈远有些奇怪:“拦着他,你能打倒他?”

    少年愤愤的说:“我打不过他,你不会帮我?”

    陈远更加奇怪:“我为什么帮你?”

    少年一张脸涨的通红:“你这人怎么这么没同情心?”

    陈远笑了:“我再有同情心,也得有施舍同情心的实力才行,不然,我的同情心给我还来的就是伤害,而不是美名了。”

    不管这个快要抓狂的少年,陈远继续往前走。他地心里很不舒服,他记得自己以前不是这样的人。是因为自己已经没有了傲视群雄的能力了么?这是陈远难以平复的痛。女人保护自己的钱包是为了生存。那个大汉抢钱包又何尝不是为了生存?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存方式,区别仅仅在于这种生存方式是否能够得到这个世界地上秩序的公开认可。然而,即便是得到了地上秩序的公开认可,一个人是否就能活得很好呢?

    佛说,有生皆苦。

    真地呢,没有任何一个人的日子好过。我这就赶过去!”又一个大汉朝着陈远这边奔了过来,一边奔,一边打着电话。他的手里虽然没有握着什么。但是看看他腰间稍稍的隆起,就可以猜到这个家伙的身上揣着凶器。他是赶着去打架吧。

    看着这个大汉一头钻进一辆出租车,陈远心里那个感慨:“象州真是乱了……”

    就像这样的事情跟自己一点关系也没有一样,陈远自顾自地往前走。

    就要拐弯了……的背包掉在了地上。

    跟陈远撞在一起的那个女孩惊愕的望着陈远:“你这人拐弯之前怎么不……”

    陈远也惊愕地望着她——压根就没想到会遇上这样的事情的陈远被这一撞撞的晕头转向,愣了足足半分钟之后,才不好意思的说着“对不起”。弯身帮这个女孩捡包。

    女孩没有接他递过去的包,女孩一直保持着错愕的神情,一双眼睛死死地盯在陈远的脸上。

    眉头微微的皱起,鼻子也在微微的抽搐,脸上毫无瑕疵。就连额头都是那么的宁静致远。

    望着女孩的脸,陈远有种被撞击心灵的感觉,彷佛是暗夜里看到了阳光一样,陈远的心沐浴在和煦的风中,自由徜徉……

    这就是一见钟情的感觉吗?

    陈远在心里告诉自己:是地,这就是一见钟情的感觉。

    他的脸红了。

    当他的脸红到耳朵根上地时候,女孩地眼眶里涌出了两行泪水。

    晶莹的泪水让陈远有些不知所措。他望着这个年龄最多不会超过十五岁地女孩,一双手都不知道该放在哪里,焦急的问道:“撞疼你了?对不起,对不起,都是我的错,你……你哪里不舒服?”

    女孩颤抖着问道:“叔叔,你不认识思盈了么?”

    彷佛是晴空霹雳一样,陈远也呆住了。

    从来没有人喊自己叔叔,喊自己叔叔的只有一个人;那是两年多以前的事情了,那时候。他还没有来到象州……

    终于在女孩的脸上找到了熟悉的影子,陈远的心在这一刹那有种被阳光穿透的感觉。

    像是两年多前一样,他伸出手,轻轻地捧住女孩的半边脸:“女大十八变。你变得我都快认不出了……”

    他的手指上。那枚饕餮纹戒指闪烁着青色的光芒,似乎是在欢呼。在雀跃。

    它,本来一直挂在这个女孩的脖子上……

    时光回到两年前,在衢州土地管理局刚刚接到下岗通知的陈远无意之中在街头邂逅了跟爸爸妈妈走散了的李思盈,两个人一起度过了一段难忘的时光;李思盈离开之前,把那枚一直挂在自己脖子上的家传的戒指送给了陈远,希望陈远能够一直记着自己。

    此后,来到象州的陈远正是在这枚戒指的力量的帮助下,慢慢登上了象州黑道的顶峰。

    期间有流血,也有牺牲,更是数次与死亡擦身而过,但是陈远都挺了过来,陈远一直都把这枚戒指戴在自己的手上。

    这些血雨腥风的故事当然不能告诉李思盈,在路边一家咖啡厅里。陈远微笑的望着李思盈,听她讲述着过去两年地往事。

    就像是陈远一直把李思盈放在自己内心最深处一样,两年多来,李思盈一直没有忘记陈远,随着年龄的增长,她对陈远的思念与日俱增,期间数次回到衢州,希望能够找到陈远。她不知道自己对于陈远的苦苦寻找究竟是为了什么。但是却清晰的知道,找到陈远之后,自己两年多来一直压抑着的心灵才会得到解脱。到你了……”声音颤抖的不行的李思盈已经制造了一桌子地纸巾,依旧抑制不住眼泪的汹涌,让陈远看的心碎。

    陈远爱怜的说道:“思盈长大了,刚才遇上你。我都没有认出你来。”

    李思盈微微撅起小嘴巴:“我可是一直把叔叔放在心里面的,吃饭的时候想着,睡觉的时候也想着……”

    陈远呵呵笑了:“别再接着说上厕所地时候也想着我。”红了:“你……你怎么知道啊?”

    陈远稍稍一怔,随即哈哈大笑:“我说着玩的。”

    他的脸也红了,刚才的一刹那。几乎让他误以为又回到了两年前的衢州,然而,李思盈地脸颊红起来的时候,让他瞬间意识到,李思盈已经长大了……是的,李思盈已经到了可以谈恋爱的年纪了……

    跟李思盈的重逢让陈远浑身上下焕发出一种新的活力,当他下午回到自己的办公室地时候。大家都对他脸上展露出来的微笑感到惊讶:这还是这几天一直哭丧着一张脸的陈远吗?

    林高歌、李文劲虽然不知道究竟是什么事情对陈远造成了如此巨大的影响,但是看到他精神焕发的样子,还是感到由衷的高兴。等到陈远自己一个人进入办公室之后,两个人忐忑不安又有些雀跃的等待在他的办公室门口。

    他们在等陈远发出打击傀儡党的命令!他们要等陈远发话,才会去一舒这几天被压制着的怒气。

    谁知道,在陈远办公室门口苦苦等待了三个小时之后,终于等到了陈远出来地时候,林高歌、李文劲愕然的发现,陈远花费了三个小时的时候换了一身看上去更加阳光的衣服。

    仅此而已。等林高歌、李文劲两个人回答,陈远自顾自地走远了。一边走,一边说:“我晚上有点事情,可能不能跟弟兄们一起喝酒了,哈哈。”

    林高歌、李文劲两个人满头雾水。不知道他搞得什么鬼。

    象州大学附属中学地校门口。一辆火红色的法拉利吸引了很多接孩子地家长的目光。这座号称象州最好的中学,一向都是高官权贵的子孙们集中的地方。一些有钱人家的孩子也基本上都在这所中学之中http://

    读书。这就形成了象州市独一无二的最为豪华的接送孩子的队伍。然而,即便是这样,也很少有人能够在这里见到法拉利这样的车子。

    法拉利,在象州只有两辆,一辆属于权贵们闻其名而不敢招惹的神秘人物杨泊,另一辆属于北城新进崛起的黑道大哥。

    学校门口的这一辆法拉利是属于杨泊,还是属于那个黑道新贵,或者是象州的第三辆法拉利?

    大家都在猜测着,猜测着斜倚在法拉利车子上那个穿着亮色休闲装的年轻人的身份。

    下午五点半钟,象州大学附属中学的放学铃声响起来了,辛苦了一天的学子们纷纷走出校门,步向学校之外的天空。学生刚刚走到校门口的时候,就注意到了这个站在法拉利旁边的年轻人,高声欢呼一声,小燕子一样朝着这边奔跑过来。

    年轻人也发现了他,等待带给他的焦急的神色瞬间消逝,满面春风的迎向了这个小姑娘。呢!”女孩子一蹦老高,扑进年轻人的怀里:“没想到你真的来接我了。”

    年轻人一脸的喜悦:“傻瓜!不知道对我来说接你放学也是一种幸福吗?”

    很多人都有点迷糊了,虽然这个女孩子已经高声呼唤了一声“叔叔”,但是看着两个人面对面的神情,怎么看都不像是叔叔和侄女的关系。吗?”

    女孩李思盈正跟陈远腻在一起的时候,忽然听到背后有人这样问自己。

    是一个身高一米八以上,长得帅气得很的少年;只是这个少年的脸色有点不好,似乎是有什么人惹这个少年生气了——陈远怎么看,都觉得这个少年望向自己的目光能够杀人。

    李思盈白了他一眼:“没空。”

    少年不依不饶:“你身边这是谁?不记得你家有这样的一个亲戚啊。”

    李思盈脸上显出甜甜的一笑:“他是我男朋友!”又扭头对陈远说:“是吧叔叔?”

    如同中了定身术一样,这个少年以及左右的一些刚刚听到她的话的人全部定在原地。

    少年需求着最后的一线曙光:“你喊他叔叔?”

    他说的这个“他”就是那个也呆住了的陈远。

    李思盈没好气的说:“他年龄比我大,长得比我老,我乐意喊他叔叔。他长得再老点,我还乐意喊他爷爷呢!”

    不敢想像那个少年的心将会破碎成一副怎样的模样,李思盈拉起叔叔的手,转身就走。

    陈远像是傻了一样,木然的跟在他的身后。过神来了:“咱不能急着走。”

    看着陈远做出要往回走的模样,李思盈有些不解:“走了!走了!我可不想再撞上那个神经病。”

    后来她告诉陈远,这个少年是市委一个领导的儿子,一直对她很有意思,总是有事没事的往她身边凑。李思盈非常讨厌他:“长得帅就了不起了,整天依靠老子的权势作威作福的,出了学校门数这号人靠不住!”

    陈远可不是想回去再见见这个家伙;陈远说:“我还没开车呢!”

    等到李思盈看到那辆火红色法拉利的时候,鼻子一皱,直接哭了。

    她这一哭,陈远有些傻,赶快问:“怎么了?谁又惹你生气了?”

    李思盈轻轻抽泣着:“叔叔,这车不是你偷的吧?”

    陈远为之气结。

    最后,陈远只好解释说这辆车是为了接她专门找朋友借的,李思盈才不哭了。

    小女孩就是好骗啊,全象州只有两辆法拉利,这是随便什么人都能借的么?

    坐上车子之后,李思盈又开始心酸起来。并不仅仅因为陈远为了接自己还需要出去借车,更主要的是因为陈远这一个小小的举动让她明白了自己在陈远心里的位置。

    陈远心里那个迷茫,女孩子的心思真是瞬息万变啊。

    晚饭当然是两个人一起吃的。考虑到下午法拉利的问题,晚上吃饭的时候,陈远没敢再戴李思盈去什么高档场所,他选择了一家看上去中档的小酒店,找了一个比较僻静的位子坐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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