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尊重生传无弹窗 正文 第1767章 贾贺身陨
见戕钨一击轻松化解了血色斧芒与光柱,杜飞月同样吃惊不已,刚刚他激发的那道光柱攻击虽然不是强力秘术攻击,但是也算是一招比较强劲的秘术攻击,就算是同阶修士恐怕也要花费力气,但是眼前的海族修士不仅一击轻松化解,而且连江桓那道强势攻击也一并击溃,虽然她对江桓那血色斧芒威力并没有一个很确定的判断,但是根据其神识判断,那威力绝对不在自己激发的光柱之下,眼前的海族修士能够如此轻易化解两人的攻击,说明了对方实力很是强大,至少她恐怕不是对。另一边的贾贺则是露出一抹惊惧之意,之前他出试探戕钨实力时本是微微松了一口气,那时他认为眼前的海族修士应该只是一名实力一般的圣帝境修士,虽然以他圣皇境修为难以抵抗,但是他身边可是还有江桓与杜飞月这两位圣帝境级别修士,尤其是实力远超同阶存在的江桓,他只需要躲避一下风头应该就没什么事情,但是此刻那海族修士却是轻松一击就将江桓与杜飞月两人的攻击都一下子给击溃了,如此意味着对方的修为实力恐怕远远在江桓与杜飞月之上,心中不禁大为吃惊,同时还有一抹恐惧,若是对方出针对他,恐怕江桓与杜飞月两人都难以施以援。
面对眼前强大的海族修士,贾贺已然心生退意,因为他知道在这名强大的海族修士面前,即使拥有圣皇境修士的他,恐怕也是无力抵抗,一旦被对方盯上,他恐怕连逃遁的会都没有。
戕钨利用一道黑色光柱强势化解江桓的血色斧芒与杜飞月的光柱秘术后,双目寒芒骤然一闪,然后只见他一结印。
下一刻,戕钨的身影骤然变得模糊,紧接三道身影骤然变化而出。
此刻,他施展的是一招化身之术,一道本尊与两道化身,两道化身同样继承了自身战力,当然化身并不是完全继承,而是部分继承,其本尊拥有圣尊境初期修为实力,而化身实力则只是圣帝境巅峰级,另外化身还拥有自主作战的能力,相比普通分身之术,这化身之术可是强大许多。
戕钨变化出三道身影后,那三道身影就立即快算闪动了起来,分别朝着江桓、杜飞月与贾贺三人激射而去,他出的目标正是江桓三人,他的本尊首要目标选择了离他最近的贾贺,至于两道化身则是分别冲向江桓与杜飞月,在他看来,以两道化身即使无法快速击败江桓与杜飞月也没什么大碍,以他圣尊级别强大实力击杀贾贺这名圣皇境修士应该到擒来,击杀掉贾贺后,就立即锁定下一个目标。
对击杀眼前的三名人族修士,戕钨还是十分自信的。
江桓面对激射而来的戕钨化身,面色凝重,此刻戕钨三道身影身上气息依然内敛,而且几乎一模一样,即使他拥有强大的神识也无法分辨出那一道才是戕钨的真身。
杜飞月与贾贺面色发沉,尤其是贾贺,通过刚才他与江桓、杜飞月三日的试探,他已然可以确定眼前的海族修士十分强大,根本就不是他一名圣皇境修士能够抵抗的,此刻对方化作三道身影,其中两道分别冲向了江桓与杜飞月,如此江桓与杜飞月显然无法顾及到他,单独面对戕钨,他恐怕连还之力都没有。
不过,贾贺倒也坚决,第一时间就极力运转体内的圣元之力,同时动用加速秘术朝着后方逃遁而去。
戕钨见贾贺企图逃遁,嘴角微微露出一丝不屑,然后只见他周身忽然爆发出一股黑色气流,紧接着他的速度几乎瞬间提升倍许。
贾贺逃遁的速度虽然很快,但是与全力爆发速度的戕钨相比,则是明显慢了许多,眨眼之间两人就拉近近半距离,相距仅仅只有二十余丈远。
戕钨拉近距离后,双骤然结印,然后只见其身前骤然爆发出一股刺目的黑芒。
黑芒急剧急剧变化,几乎瞬间形成一道粗大的黑色枪影。
戕钨紧接着抬一点,口中轻喝道:“去!”
下一瞬间,那道粗大的黑色枪影立即爆射而出,射向了贾贺。
当戕钨发动攻击的刹那,逃遁的贾贺倒是立即意识到了身后的威胁,不过他逃遁的身形已然没有丝毫停顿,此刻他知道自己根本就不是对方对,逃遁唯一的会,而面对那激射而来的黑色枪影,他倒是早有准备,只见他的右已然抓出一只金钟。
金钟乃是贾贺花费重金获得一件防御法宝,全力激发法宝可以制造出一道防御护罩,而这防御护罩的威能可以与圣帝境修士一招强力防御秘术相媲美,此刻他正是将希望寄托在防御法宝上,希望能够抵挡住那黑色枪影的攻击。
贾贺拿出金钟时,倒是没有丝毫犹豫,立即全力激发金钟。
下一刻,金钟骤然爆发出滚滚金芒。
金芒迅速幻化形成一道类似金钟形态的防御护罩,看起来十分坚实,同时金钟护罩表面还浮现出一个个诡异的符文。
黑色枪影速度极快,微微一闪就到了贾贺身旁。
“轰……”
戕钨激发的黑色枪影正好轰击在贾贺周身之外刚刚形成的金钟护罩上,立即发出一声轰响,同时如同洪流一般的天地元气几乎瞬间震荡而开。
金钟护罩遭受黑色枪影一击,金芒剧烈闪烁,然后只见那看起来厚实的护罩迅速暗淡了下去,紧接着就破碎化作了无形。
黑色枪影几乎瞬间就击溃了,而且枪影的威能似乎并没有怎么被消耗,依旧强势之极,紧接着只见它微微一闪,就直接洞穿了贾贺的身体。
贾贺原本还指望金钟法宝能够抵挡住了黑色枪影一击,但是当黑色枪影洞穿其身体的刹那,他才意识到自己远远低估了枪影的威力,他根本就无路可逃,那海族修士太过强大。
最终,贾贺带着绝望与不甘倒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