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女赢家无弹窗 正文 第一五三一章 灵感丰富
在谢振和赵古扯皮被赵程迪牙尖嘴利弄得难以招架而大家起哄的时候,面馆老板娘又一次进门参观饭局了,还是带着烟酒店老板娘一起来的。正好杨景行有空,面馆拍着杨老板的手臂给介绍认识一下,猜想杨老板肯定肯定少不了用烟用酒,这家货真价实,这么些年跟付家也很熟悉友好了。客气了生意还不够,两个中年妇女还一唱一和地夸奖付飞蓉,再扩展到赞叹川妹子都是勤劳开朗好姑娘,让杨老板坐不下去。
别人太闹了,面馆老板娘要凑得尽量近些讲似乎不好给外人听的话:“小喻,那叫漂亮又有本事,出国回来没一点瞧不起人的。有本事的人性格都好,小喻现在日本吧……”卖烟酒的也连连点头很熟悉的样子。胖老板娘性格也好,扯闲的本事也不一般,还要说她的亲戚朋友赴日本务工多么高收入怎么样。
杨景行也不能显出自己没本事,勉强陪笑听着吧。
青兮端着杯子从隔壁桌过来了,好像被气氛感染,现在脸上比通常的那种轻扯嘴角灿烂不少还带着红晕,走到老板跟前了好像又没准备好,还得想想,但也不紧张,还更能笑了。
无非就是喝酒,杨景行示意员工:“回去坐着。”
青兮收紧嘴唇是个什么意思,还是点点头回去了。
杨景行也没跟两个老板娘说明,提着杯子就到了女人为主的的这一桌,主要是跟赵程迪讲话:“迪姐,以前多有得罪你别往心里去……”
有八卦呀,一桌子好兴奋,结果是杨总因曾经灌酒赵古而怕受到报复。杨景行打圈呢,赵程迪之后是小蓝,跟赵经理同时进峨洋的元老,这两年进步明显,前不久又报了一个学费小两万的高级课程,老板祝她祝学业进步。
对赵秀,杨景行好像也有点怕:“你们赵家人都不简单……”
朝左边讨好了家属后,杨景行再转回右边:“倩池,青兮,两个好朋友一起来……白酒?”
青兮无畏点头。
“换饮料。”杨杨景行怕的人可多:“庞经理看着呢,不能跟女同事喝酒……你们是好朋友也是好搭档,最早听到青兮的作品就是倩池推荐给我,也是倩池邀请青兮来跟大家做了同事。所以这杯跟你们两一起喝,辛苦了。”
三人碰杯,青兮也说一句:“世道剧颓波,我心如砥柱。”
文盲立马露馅:“什么意思?”
青兮又来那种奇形怪状的表情了:“没特别的意思,这两天发生的事……”
“不要讨论这些。”杨景行是不太行了吧,继续合二为一:“盼盼,嫂子……我女朋友说你们姑嫂胜姐妹,我敬你们。”
歌手红了老板的态度就不一样,亲亲热热聊了好久。杨总连店子不再做宵夜的决定都要好好打听参谋一番,甚至扯一些让老人早点抱孙子这种根本轮不到他插嘴的家事。
把女性这桌走完杨景行的主动任务就差不多完成,回去自己那边边跟左右闲扯边等别人来。也好久没一起搞音乐了,甚至乐队也挺长时间没进行正经创作了,赵古好像积压了不少艺术灵感,跟四零二好好聊一聊。
更多是理念层面的,赵古回忆当初对主流的鄙夷,满腔突破创新的热血,然后就不可避免的产生怀才不遇之感……也是经过这么几年才渐渐明白了否定主流是最廉价的优越感,与众不同是最不值钱的创新,逐渐明白了音乐从哪里来往哪里去,现在大家终于能比较有底气地说一句,未来的道路是明确明朗的了。
杨景行当然支持,不然成路怎么红他怎么赚钱呢。
付飞蓉过来男人桌主要也就是敬庞惜一杯,赵程迪也紧随其后跟庞经理说说笑笑。杨景行抓紧这个庞惜还比较开心的机会,说起自己对公司进行解构调整的初步想法是搞学校式管理,强调学习和学术科研,所以这个人事就改组成教务处的形式,公司还下设传播
学院,音乐学院影视学院之类,职员岗位等级有大一到大四主要是学习阶段,研究生之后就可以开始做课题搞项目……
对老板喝了半斤不止之后的醉话,庞惜还想拿本子记呢。
杨景行又说什么学校应该是鼓励学生的自主能动性:“你对樊云做的这个决策就非常好,比我的想法好得多。教务处最大的责任就是发掘发挥出大家和公司利益重合的那部分聪明才智……”
庞惜都毕业这么多年了,何况读书的时候也没了解过学校管理呀,再何况什么学校有音乐学院加电影学院呀?真是硬着头皮表态会抓紧了解学习。
可能是真的已经有了点公众人物的包袱,而且明天又还有工作,付飞蓉和成路今晚都没像谢师宴那样不顾后顾地喝,尤其后来理发店的小哥小妹还成群结队突然杀来不光看热闹还要合影,吓得付老板都赶快脱了工作服,歌手就更要注意仪态了。
本来开席也早,所以八点散场也不算是歌手甩大牌,何况下命令的是庞惜,付飞蓉对邻居歌迷们一直是热情的,已经都跟十几个人合影了。
付飞蓉还体会了一把被合围保护低调离开现场的感觉,其实从店子里出来也没几个人跟着,外面也没车接,得走路回哥哥嫂子那破旧的租住房子里去。
杨景行不用大家操心也不管别人,随便叫个代驾先走了。
到家了才打电话,何沛媛好像听得出来:“又喝成什么样了?要不要我过去?”
杨景行嘿嘿:“还真不习惯了……”
何沛媛好关心的,是不是很孤单?很想家想爸爸妈妈?想不想吃正宗的担担面麻婆豆腐呀?也是今晚才有时间好好上上网的姑娘给男朋友读一条在如歌网被点赞比较多的评论:“一个在漂泊在平京的益都人听到这首歌,情不自禁留下口水,不知不觉流下眼泪,我的家乡我的益都……”
杨景行也了解女朋友了:“行了行了,知道你要说什么了。”
“什么?”何沛媛很鼓励:“你说。”
杨景行哼:“还不就是那回事。”
“我没那回事!”何沛媛迫不及待:“你想什么了?”
反正猫拳现在也打不到,杨景行先过过瘾:“我想我老婆又要做什么文章。”
何沛媛哼:“你不提供素材我能做文章?”
杨景行觉得:“就有灵感特别丰富的人根本不需要素材,鸡毛蒜皮都能当素材,不像我有那么好的素材都力不足……”
何沛媛好像嘻了一下,但是嚷嚷得老大声:“谁灵感丰富了?”
姑娘也还没到生气的程度,对这首歌的创作她早就清楚,是赵古游益都有感之后写了词找四零二谱曲,杨景行也只是根据歌词空中楼阁了一番。其实《安逸》的旋律和编曲没有多么与众不同的惊艳,如果对比《你的欢喜年华与我》,专业人士肯定会一致认为后者无论是技术还是灵感层面都要比前者高得多。再参考如歌网的评论,《安逸》能红,更多原因还是是词好唱得好吧,歌手的嗓音实在招人喜欢。
何沛媛想深入探究的也不是男朋友在这首已经有大红趋势的歌上投入了多少才华和真情实感,而是益都人真的就那么喜欢吗?浦海人是感觉不出来的。如果说平京的益都人都不知不知觉留下眼泪了,那身在国外的呢?
杨景行只能大骂赵古害人,说起赵古,今天晚上可有意思了……
姑娘对八卦很有兴趣听得非常高兴还发挥了很多,可是到最后也只是语气稍微缓和重回正题:“喻昕婷恭喜付飞蓉没?”
“不知道。”杨景行都有点绕道技术了:“晚上没跟付飞蓉聊什么,主要是跟庞惜谈事情……”
这个电话只打了半个钟头多一点就准备结束了,何沛媛虽然透漏自己好像也有点点不习惯家里的床,但能好好睡一觉就什么都值了,
尤其是叮嘱男人早洗早睡明天才有好状态。
说了晚安后,杨景行又有点犯贱:“真挂了?没别的事了?”
何沛媛嘻嘻:“是不是觉得你老婆好大度?连给前任写歌这种事都能一笑而过。”
杨景行悲叹呀:“听你这个说法就知道媛媛有多大度,给前任写歌!”
既然你杨景行这么不识好歹,何沛媛可就明说了,下不为例,这次还是因为不法事实是发生在划定红线之前。
又小小争论了一番,结果是杨景行充分肯定了女朋友的宽容大度,要是换以前电脑可能都保不住。
臭无赖要这么说,何沛媛还要再说道说道了,就看下周有些什么人演奏杨景行毕业作品了,这叫放长线钓大鱼,等着看好戏吧……
星期天上午,杨景行在峨洋录音棚上班,接到鲁林的电话,商量朋友们五一在浦海聚头的事情。鲁林也不是要吃要喝,主要是想帮许维放松放松,可是章杨那厮说只能抽出一天时间,鲁林自己也不太好安排,就看杨景行的情况了。
杨景行也不说没时间,只是比较零碎。
都难呀,估计许维自己也不愿意,那就算了吧。既然帮鸡毛省了吃喝住宿,鲁林就再次提醒给小小找工作的事可不是开玩笑。鲁林对天发誓两个人现在一个星期也就打一次电话吧,但是男人一言既出。
杨景行也不是完全没上心,叫鲁林了解一下一个叫秦声的演出商,这几年业务做得挺不错,连港台天王的内地市场都拿下了。不过自己也没那么大面子,介绍李玥去公司也只能是从底层做起。
鲁林不介意从基层做起,但是担心娱乐圈那么乌烟瘴气……四大师说得也对,什么行业不乌烟瘴气呢,连游戏行业都乱七八糟了,唉……有时候想一想,反而林文芳这样的活得很单纯,勤勤恳恳上一个收入并不高的班,租住在一个老破旧的小单间,但是计划是两年内还完助学贷款后再考研,好像对生活没有一点抱怨。四大师知道一个叫刘秀祥的吗?同龄人呢,算是林文芳的老乡,相邻的县……
鲁林之后没多久谭东也打来了,说薛亦涵又想邀何同学到曲杭去,正在打电话呢,何同学居然说没决定权?可能吗?
约不起来也好,谭东坦白他更没时间。生意倒是做了几单但是回款好难,薛亦涵还大手一挥拿三十万找坑蒙拐骗做了个“回到曾经,身处感动”的系列广告。也怪杨景行,出了个什么鬼主意,让薛亦涵是死咬着不放不到黄河心不死。
作为道歉,杨景行问老同学有没有赞助电视剧的想法,自己没准可以找找门路。通常来说在资源比较好的电视剧里植入广告也不便宜,但杨景行估计如果米隆艺术愿意帮都市剧装一套拍摄用房,广告费应该可免。
谭东也挺感谢,问一下同学不急用钱吧?就算要用你也想别的办法吧,自己估计两年内难翻身。谭东十分感叹各行各业都竞争激烈,他和薛亦涵出手的时候以为对手会是他父亲那样的土包子,结果发现比自己家底厚得多的八零后甚至九零后早就粉墨登场,都不是简单角色。
嘴上说得自己分秒必争,谭东打起电话来比女人还啰嗦,连陈惜瑶当网络红人这种事都要八卦,还怂恿四零二应该帮老同学一把。邵磊家股票大涨,这家伙也不透漏点内幕消息出来。
杨景行是真忙,先不聊了。
谭东挂了两分钟后薛亦涵再打来,电视广告的事怎么说?何沛媛也着急联系男朋友,再次叮嘱可别说漏嘴收购的事,不然别人还误会你发大财,其实房本都抵出去了……
房本真是好用呀,周末的午饭时间,银行打电话来说一千二百万可以放款了,但是杨总接下来的对私大额转账有一些注意事项需要再明确一下。
杨总显得很不在乎这点小钱小规矩,说这就过去把事情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