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捕坐吃等死无弹窗 正文 第四百二十五章 宣德门之变
第四百二十五章“诸位,今天这个局面乃是宋贵妃与八王爷母子二人一手所致,他们勾结回羌,插手江湖,造成北境之危,处心积虑企盼皇上战死北境战场,如今又发动内乱挟持皇太后与太子殿下,威逼众大臣禁口,还想如此这般堂而皇之登基为帝?!!事到如今却不见其有一丝愧色,果真狼子野心,其罪当诛!!!”
左远风的声音辅以内力缓缓扩散而出,任是谁都听得一清二楚,当即在场群臣面色惊变。
左远风见此放声大笑,抬手指着面前的宋贵妃和八王爷楚玄云,朗声道:
“只可惜,你们还是棋差一招!”
左远风话音一落,只见宣德门外,宫门忽然大开,瞬间涌进来一大批的人马,比之左远风方才身后所带之人,竟是数倍之多。
众多的士兵气势如虹,分作三面从左门、中门和右门齐齐而入,眨眼间便将各个出口通路尽数堵死。
高台之上的宋贵妃和八王爷楚玄云见此瞬间再度变色,却见黑压压的士兵当中,竟是缓缓显出一个骑马身影,马蹄声声敲打地面,清脆中又带着无与伦比的气势。
只见来人端坐于马背之上,身着纹有暗金龙腾祥云花纹的黑色锦袍,傲然为首,骑在马上,眉目威严凌厉,赫然竟是熙宁当今天子,正苍皇帝!!!
若不是正苍帝骑马的身姿被阳光照出影子,在场群臣还以为是大白天的见了鬼魂。
“是皇上?!!”
“竟是皇上?!”
“皇上无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只见正苍帝的脸上全然看不出一丝半的病痛之态,反而目光如电,眸色冷冽,只听正苍帝端坐于马上看着高台上的宋贵妃和楚玄云,道:
“宋贵妃,八王弟,就算是你们处心积虑算计万千,也不尽然有必胜的把握。你们以为计划天衣无缝,却未必不会叫人寻出破绽。”
最后,正苍帝将目光落定在宋贵妃阴沉的脸上,沉声道≥≥≥≥,↘.c¢o
“宋贵妃,你失算了。束手就擒吧。”
“今日,你会为你所做过的所有事情,付出代价。”忽然一道人声从正苍帝身后传来,压过在场大臣们混乱之声,他的话音不高,在听在众人耳中却像是数九寒天里的一道冰锥,竟是比正苍帝的声音还要令人心悸,划破所有,瞬间让在场混乱的局面安静下来。
缓缓现出身形的自然是铁血神捕左痴,左痴一身众人熟悉的黑色官袍,此刻的眼神不只是冷然,还有更多其他的含义,众人看不穿左痴目光中的深意,但是总是觉得,左痴看向宋贵妃的眼神,就如同真实存在的一支利箭一般,竟是带着一片肃杀的冷意。
“是左大人!竟是左大人!”
“左大人没死?”
大臣们见竟露面之人竟是左痴,立时失声惊叫起来,越加对眼下局面情势茫然无措。
有谁,能告诉他们,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人心不安,但是总是有些明白之人早已看穿事情原由始末,在无人注意之时,纷纷悄悄的退到正苍帝所率之众的身后,无声表明着自己的立场,其他还未反应过来的大臣见此,就算是刚开始坚持支持宋贵妃母子二人的王孙宗亲,此刻也是权衡之下,转向了正苍帝身后。
毕竟,正苍帝现身,那新皇登基大典便就不可能继续,除非宋贵妃和八王爷真的想造反!
“皇上在此,宋贵妃,八王爷,你们还不退下?”左远风此刻转身指着宋贵妃和八王爷冷声道。
宣德门里的众多军士纷纷闻声而动,左远风的人马与正苍帝身边将士汇聚,而另外一边早已经归顺到宋贵妃母子受喜爱的人马与他们相对,所有人的神色都十分紧张。
‘咣当!!’
忽然高台上猛然想起香烛玉蝶碎落在地的声音,原来是宋贵妃恼怒之下挥袖狠狠将其拂落,只见宋贵妃咬牙道:
“只差一步!只差一步我儿就是九五至尊!!左痴,本宫早就知道你会给带来无尽麻烦,果然如此!为什么你不死!!”
“你的算盘打错了。你想利用楚轻扬对皇上的仇恨之心,挑唆回羌贺齐里,与我们相互残杀,但你忘了你设计的人是谁!他是左痴,是熙宁王朝享誉盛名的铁血神捕,他哪有那么好算计!”这时,却见左痴身后又是缓缓走出一人,同样一身黑衣劲装,却鲜少有人能够识得出来,不由各自声议论。
来人正是楚靖。
楚靖的轻松,淡扫了一眼全场景象,却不免想起当日在山谷洞窟之内的危险。
只差一,当真只差一就一发不可收拾,险些就让宋贵妃母子如愿,幸好后来……
“宋贵妃,是你得意忘形,急于掌握大权,不肯醒悟!!”楚靖轻笑,这一出将计就计,悄然入京,正是左痴的主意!
“你是谁?这里岂容得你胡言乱语!”楚玄云见事迹败露,怒视着楚靖,向前一步,停在高台边上,指着楚靖道。
双方对峙俨然一触即发,宋贵妃见登基一事被人捣破,也不再装下去,当即便下令手中的兵力持刀相向。
众大臣见此,知道宋贵妃和八王爷楚玄云怕是真的要造反了,不由纷纷后退,怕被无端波及。
“你是怎么知道的?”宋贵妃不再伪装,却只看向左痴一人,沉声问道。
到了这个时候,宋贵妃当然不会甘心,她想不明白,她隐忍多年,向来十分谨慎吗,左痴怎么会知晓她想做之事,明明身在遥远的北境,如何会知道京城如何?
左痴目光冷淡,瞳孔之中仿佛映照这整个天际的风云变幻,左痴眼前往事一幕幕的闪现,片刻之后,左痴终于开口道:
“早在宋余秋被你灭口之时,我就已经疑心你有谋反之意。”
“那时候你就知道本宫想要谋反?”宋贵妃闻言霎时脸色一变,急道:
“不可能!即便你心有怀疑,也应该当是认为宋余秋所做一切与本宫有关,怎会知道这些?!”
却见左痴并不理会而是淡淡的开口道:
“当时,宋余秋交与我手一个账本,那里面所列账目,笔笔均是数额巨大,宋贵妃你一深宫妇人,要这么多金银,又有何用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