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只女鬼做老婆无弹窗 正文 第863章 尸虫危机
“我们还是先去找我丈母娘吧。”现在距离岑彤失踪被掳走,已经过去快两个多时了,时间越久,只怕我们找回岑彤的概率就会越来越低,岑彤活着的概率也会随之降低,尤其是岑彤的身体状况只怕会让她坚持不了太久。我站了起来,我的双腿还能走,身体也还算可以,从外表上看,我和之前几乎毫无差别,可是我自己非常清楚,我经络里的力量十分微弱,我甚至已经很难感觉到女娲神力在我身体里的冲击了,这让我心里十分的担忧,我体内的冥域霸气已经是捉襟见底了。
我无法绽放鬼纹,自然身上也就没有什么鬼纹的光芒,只能让齐佩雅一个人绽放鬼纹,照亮前面的路。
这个城池的建筑十分独特,全都是一种我从未在自然界见到过的山岩堆砌而成,这些山岩看上去有像火山岩,又有像藏在海底深处的珊瑚礁,总之是一种上面有很多孔洞的石头。
但这些孔洞又和珊瑚礁和火山岩有着很本质上的区别,这上面的孔洞全都极度扭曲着,就像一张张恐怖的脸,发出一个狰狞的表情一般。
我越看这些建筑越觉得十分讶异。
我们跟着齐佩雅走向城池的深处,忽然在黑暗里,我听到了一声清脆的笑声。
一时之间,所有人都停了下来,原来并不是我一个人听见了这清脆的笑声,大家环视四周,我们四周依然是漆黑一片,什么都没有,可隐隐约约我又好像看见了什么。
“这地方好像有邪门。”胡家跟着我一起来的一个相对年轻的徒弟低声。
当然邪门了,我们进入这个墓穴本身就已经是一件很邪门的事情了。
就在我琢磨着这个笑声到底从何而来的时候,笑声再次响起,只是刚才笑声在我们的左边,可现在笑声在右边,一时之间,我真的觉得有些毛骨悚然。
我体内的没有力量,无法开启十分耗神的鬼眼,更是看不出这里面有什么门道。
忽然就在我们前面不远的地方,借着齐∝∝∝∝,★.co∧雅身上的光芒,我竟然看到了一个女孩,就在黑暗的城池里,她背对着我们,可是嘴里发出呜呜咯咯的笑声。
在这个地方看见这么一个不知道是人是鬼的女孩,让我们所有人不禁寒毛竖起,一时之间谁也不敢向前。
女孩蹲了下来,手在地上好像挖着什么,嘴里呜呜的声音越来越响。
齐佩雅用鬼纹编织成法阵,慢慢蔓延到女孩的脚下,女孩竟然没有躲,她依然十分专注地挖着。
当齐佩雅的鬼纹法阵已经将姑娘彻底包裹的一瞬间,女孩慢慢地回过了头,我们所有人的心猛烈狂跳,这个女孩的脸就是一个骷髅,她的双眼已经全部陷进去了,只留下了空洞洞的眼窝。
可她的嘴里伸出一条长长的舌头,舌头都快要到她的胸口了,但很快我意识到,那并不是什么舌头,而是一条尸虫。
只是我第一次见到这么大的一条尸虫。
这条尸虫浑身上下被鲜血浸满了,它的头上伸出了长长的触角,触角的端有好似雏菊一般的触角,尸虫不停地蠕动着,看上去就像女孩嘴里伸出的舌头。
而呜呜的声音也并不是女孩的笑声,而是尸虫颈部的响片全都竖了起来,这会儿在微风作用之下嗡嗡作响。
女孩的身体也开始慢慢转过来,当她面向我们的时候,我们所有人再次呆住了,女孩身上围着的残破的衣服里面竟然有四五条巨大的尸虫,这些尸虫已经彻底将女孩的身体吞噬干净了,它们缠绕在女孩的肋骨和脊柱上,几条彼此交织。
最上面的两条造型非常奇怪,两条尸虫好似麻绳一样,扭在了一起。
“那条两尸虫应该是在交尾。”黄子花的。
果然,数秒钟之后,一大滩黑糊糊,黏兮兮的卵顺着尸虫的尾部的泄殖腔排泄而出,就落在女孩的脚下。
胡家的一个叫阿飞的徒弟终于忍不住,发出了一声干呕。
也几乎就是同一瞬间,女孩身体里的一条尸虫突然脱离了她的身体,直接向我们飞过来,它的身体柔韧性极强,力度也非常的大,就像一根箭,嗖地一声直接飞向了正在干呕的阿飞,这条尸虫直接击中了他的脑门,还没等我看清,尸虫已经顺着他的灵窍直接钻进他的脑袋里。
尸虫钻进去没多久,阿飞的身体开始剧烈地痉挛,他的七窍都开始流血,整个面部五官都拧在一起,只听啪地一声巨响,阿飞的眼珠子爆裂开来,尸虫从阿飞的一个眼窝钻出来,又从另一个眼窝钻了进去,紧接着,我眼睁睁看着这条尸虫顺着阿飞的食道钻进他的腹部,在他的腹部搅动了一番,忽然沉寂了下来。
这个沉寂只维持了半秒,尸虫就已经撕裂了阿飞的肚子,他的肠子顺着撕裂的地方流淌下来,散发着腥臭的味道。
与此同时,另外几条尸虫也跃跃欲试。
“我们得离开这个鬼地方!”
我拉着齐佩雅转身就跑,可是没跑进步,我们眼前出现了一座扭曲、压抑的建筑,这栋建筑上面爬满了大大的尸虫。
我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我刚要让大家后退,就看见端一条硕大的尸虫突然向我飞了过来,我想绽放鬼纹,可是紧接着我意识到,我的身体已经没有力量支撑鬼纹了,我用手去挡,也不知道会不会有作用。
尸虫撞到了我的手臂上,立刻向里面钻,还没等它钻进去,我忽然感觉到一股炽热,一个火把从天而降,就落在了我的面前,这些尸虫竟然极怕火焰,原本已经将我们包围在当中,这些尸虫很快又退掉了,消失在黑暗里。
这个时候从黑暗里走出来一个人,一个男孩,这个男孩举着火把,走到我面前,他用火把靠近我的手臂,我手臂上的尸虫很快就萎缩,干枯,最后从我的手臂上脱落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