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只女鬼做老婆无弹窗 正文 第864章 蜂巢国度
“你没事吧?”男孩扬起脸看着我,他的皮肤白皙,脸颊瘦弱,看上去弱不禁风,但是当我注视着他的双眼,我浑身不禁一阵颤抖,心里涌起一股诡异的冷意。这个男孩竟然是双瞳,他这一双清澈的眼睛怔怔地看着我的时候,我的整颗心都仿佛被他的双眸吸进去了一样。
我在他的双眼里看见了我自己,又从我自己的双眼里再次看见了我自己,我仿佛站在了一个全是镜子的房间里,房间的每一个角落里都会反射出我的自己的影子,这些倒影层层叠叠缠绕在一起,让人几乎分不清到底哪个是真实的,哪个是幻影了。
我看着男孩的双眼更加恐惧,男孩似乎并没有被我的这种恐惧所触动,他只是低声:“这里不安全,你们跟我来。”
之后男孩就带着我们绕过了尸虫刚才盘踞着的这座建筑,转而走上了另外一条路,之后我们差不多是穿过了整个城池,走到了城池的另一端。
只是我心里一直忐忑不安,自从我们进入这座城池之后我就发现,我们似乎失去了方向感,即便是我身体里没有冥域霸气,我对方向也还算敏感,可是我进入这里之后,无论是摸金校尉手里的罗盘,还是我自己的感觉,都好像被什么东西误导了一样。
我很清楚,如果没有这个男孩的指引,只怕我们都很难走出这座城池。
而男孩,也绝对不是依靠方位来辨别位置的,我注意到,男孩每走一段距离就会查看城池建筑上面的标记,这些建筑长得奇形怪状,但是上面总会有一些黑色和黄色相间的图画,这些图画各不相同,远远地看上去就好像是一种特殊的符文一样。
我们从盗洞进来的悬崖上向下看,整座城池并不算特别大,可是在男孩的带领之下,我感觉我们就像是在兜圈子,我们所走的距离已经远远超过城市本身的面积和周长了。
但很显然,只有沿着这么一条路走,我们才会走出去。
“到了。”当男孩最后一次检查标记之后,他如释重负,深深地±∽±∽±∽±∽,√.叹了一口气,然后带我们进入了我们眼前这栋更加鬼魅的建筑。
借着男孩手里的火把,我清楚地看到,这个建筑远远地看上去就好像一座巨大的蜂巢,上面密密麻麻全是菱形的孔洞,盘旋而上,整体呈现出一个巨大的梨形。
“跟我来。”男孩,然后他就绕到了建筑的后面,他用手在建筑的墙壁上轻轻摩挲,最后好像摸到了一个类似铃铛一样的东西,他轻轻触动,发出咚的一声脆响。
只见墙壁从里面慢慢撕开,一张满是皱纹的脸露了出来:“你回来了?”
“阿婆,我回来了,还带来了人。”
阿婆这个时候才把目光慢慢转向了我们几个,她眯着眼睛,就好像是在竭力看清我们每一个人,她脸上的皱纹慢慢舒展开来,最后咧开嘴,笑了起来,她嘴里已经没有牙齿了,她:“好啊,真没想到我这辈子还能见到从外面来的活人,快进来。”
阿婆彻底扯开了墙壁,我们跟着男孩走了进去,这个时候我才注意的,这个阿婆是残疾的,她的两条腿就好像是得了某种软骨病一样,两条腿毫无力量地搭在一起,她只有依靠上半身才能勉强活动。
我们跟着阿强走了进来,走进去之后,我们都惊呆了,这个建筑的里面和外面简直就是天壤之别。
整栋建筑的内部就好像一个巨大的玻璃瓶子,而这里的人都生活在玻璃瓶子之中一样。
建筑内部的墙壁上全是五光十色的琉璃瓦片,在火把的照耀之下,发出了七彩的光芒,整个建筑的内部,灯火通明。
一走进建筑里面先是一个琉璃大厅,四面八方都挂满了火把和蜡烛,散发出一股淡淡的烟的香气,只是进来之后就感觉有些闷热,我有那么一会儿有些要窒息了。
大厅里有三两个人,他们原本是在谈话,看见我们走进来了,都好似见到鬼一样快速逃开了。
“还真有人住在这种鬼地方,不见天日,只怕比监狱还可怕。”孙凯不禁感慨,这个时候,迎面走过来一个女人,她也男孩一样,十分消瘦,脸色也十分苍白,面无血色,一笑起来就好像一张鬼脸,可是当她走进我们的时候,我也惊愕地发现这个女人竟然也是双瞳。
“你把他们带回来了。”女人淡淡地,然后她微笑地看着我们,似乎她是想给我们一个友好的印象,只可惜她的脸实在太诡异了,我们所有人都站在原地,几乎谁都笑不出来,都干巴巴地看着眼前这个女人,一时之间气氛有些冷场。
“他们当时被尸虫围攻了。”男孩轻描淡写地,完全忽略了我们当时的情况有多么危机,更没有替我当时已经被尸虫击中了手臂,差就送了命。
“这些尸虫又开始蠢蠢欲动了,封印的力量已经开始衰减了。”女人叹了一口气,然后她再次微笑地看着我们:“跟我来,来自远方的贵客么。”
我们跟着女人向建筑里面走,当我们走到大厅的中央的时候,我发现我们头上竟然是连同到外面的,虽然只有拳头大的一片天空,可对于这个诡异的地方来已经是相当难得了。
绕过大厅,只见里面真的像蜂巢一样,全是一个个的隔间,这些隔间都没有门,一眼就能看到里面的全部情况。
而我们经过这些隔间的时候,就能看见有的隔间是空的,有的则是有人的,只是我们一走一过,无法判断里面的人到底是活人还是死人,总之他们全都躺在隔间里,一双眼睛怔怔地看着天花板,就好像要在天花板上面找出什么瑕疵来一样。
走过这一片隔间,再向里就是一个比较的像是会客厅的地方,我们走进去,就看见会客厅的中间坐着一个人,是一个年过八旬的老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