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上柳无弹窗 正文 第六百二十六章 顺利返回
话间,柳羽轩就飞身过去,一把将纠缠在一起的两姐妹搂在自己怀中,心头砰砰砰乱跳起来。“啊……”
提议者甜歌即刻惊得尖叫一声,险些从椅子上跌落下去。
杜春晓看柳羽轩笑嘻嘻将脸贴近了自己和甜歌,即刻气恼的厉声骂道:“柳羽轩,你这个色鬼!”
话间,她毫不犹豫就伸手出去,用力朝着柳羽轩的脸蛋子甩出去一个大嘴巴子。
与此同时,那甜歌已是紧闭了双眼,用力给了柳羽轩一巴掌。
两姐妹不愧是心有灵犀一通,同时狠狠的一巴掌甩出去,只听得啪啪两声清脆响声过后,那柳羽轩惊叫一声,即刻跳开身去,伸手捂住自己的左右脸,痛得眼中冒出泪花花。
看到柳羽轩痛得不轻,杜春晓有些后悔方才出手太重,但仍是心中恨他方才不该如此轻薄自己姐妹两人,就强忍着一动不动。
甜歌倒是本能奔了过去,一把拉下柳羽轩捂住左脸的手,惊愕看到他的左脸肿的老高,犹如自己时候顽皮时捅了马蜂窝,被群峰蛰了一般。
“天哪!”
甜歌吓得退后几步,心中也隐隐有些后悔方才自己出手太重了。
柳羽轩偷眼看看那边两人,就刻意装作痛不欲生的模样,悲声道:“完了,完了。我的一张脸被你们两人毁了。好歹我还是圣殿殿主,更是未来天下的霸主,以后这般德行,又该如何去统领天下?”
杜春晓嗫嚅着,缓步过去,伸手拉住他的手,低头叹息道:“大不了我让你亲上一下!”
甜歌见状,也急声道:“羽轩,我也让你亲上一下。这样,你就不会觉得痛了吧?”
柳羽轩叹息着同时伸手出去,将两人轻轻揽入自己怀中,柔声道:“我错了。是我活该被你们两人打成猪脸。以后我会好生对待你们姐妹两人,我们夫妻同心同德,一起创建大楚未来!”
三人霎时觉得心意相通,彼此紧紧依偎在对方怀中,¤∮¤∮¤∮¤∮,⊕.co△个是情意绵绵,甚是感念万分。
柳羽轩一时按捺不住激动,就同时抱住两人,快步奔向内室。
这一夜真是尽享齐人之福,就连窗外那轮明月也羞得埋下头,将自己隐身在浓重云雾之中。
半月之后,向前各自领命出去的几人纷纷飞鸽传书捎来信息,是柳羽轩的声名早就传遍大江南北,使得天下有志之士皆是艳羡渴慕,那些城主也是心服口服,愿意效忠与他。一切皆甚是顺利,不日就会带着众位城主信物来至紫金国。
筱玉田看到这些讯息,心中替柳羽轩欢喜不禁,就提前贺喜道:“看来前几场战役下去,柳殿主已是英名远播了。我们得到诸位城主的信物,寻找到龙脉,打开宝藏已是指日可待之事了。”
“难道筱国主也认为我们必须要打开龙脉才得以安定天下吗?”
柳羽轩不动声色,轻声问道。
“哦?”
筱玉田闻言一愣,双眼紧盯着柳羽轩,迟疑了片刻这才含笑道“其实我倒是认为,到了今日这般田地柳殿主早就盛名远播,得到天下人的认可了,又无什么龙脉的宝藏已是根本无关大局的事情了。反倒是……”
看到筱玉田欲言又止的模样,柳羽轩心头一跳,急忙追问:“反倒如何?”
筱玉田停了片刻,这才低声对他道:“大家现在看着似乎齐心一致想要帮助柳殿主寻找到龙脉宝藏,但是我看有朝一日真的寻找到了,大家就未必会真的同心同德了。若真的如此,那岂不是与我们的初衷背道而驰?”
“你莫非是在担心众人大多不过是冲着龙脉,这才会假意装作齐心合力的?若是真的得到了宝藏,必会原形毕露,野心暴露?”
看到柳羽轩眼神之中闪烁不停,筱玉田如何不知他此刻心中究竟如何去想的?
她咬紧牙关,上前一步靠近了柳羽轩,仰头紧盯着他,语气坚决的对他道:“柳殿主请记住,我筱玉田若是和白雷等人一般德行,天打五雷轰,将来必不得好死!”
柳羽轩看着她眼神之中那片赤诚,心情激动万分,由不得伸手抓住了她的手,动情道:“筱国主果然没有让我失望,是我柳羽轩未来必得仰仗的忠心之人!”
筱玉田微微红了脸,含笑头道:“柳殿主将来若是有用得着我的地方,只管吩咐即可。我们之间经历如此多的生死与共之事,早就应该不分彼此才是啊!”
“那倒是!”柳羽轩不好意思的笑笑,接着又正色对她道:“只怕不日我就得需要筱国主来分辨众人是否心怀不轨了!”
两人无需再,彼此相视一笑,皆是心意相通。
又是一个月之后,那李天成、王向涛、白雷、夭宇等人向后返回紫金国,纷纷完成使命,带回来了各位城主的信物。
唯有那缪龙天晚了众人三五日这才迟迟返回,看到众人等他已是等得很不耐烦,缪龙天却神色自若,瞥一眼那边的白雷和夭宇,不急不躁的道:“你们莫要聒噪,我这不是回来了吗?你们以为从别人手中取得如此重要的东西真的都易如反掌吗?白雷,我听你先软后硬,硬是通过刀架脖颈的方式,这才取得了信物的?我听得的可是谣言?”
白雷闻言脸色一变,即刻又恢复自如,摇头如拨浪鼓一般,恨声骂道:“是哪个王八蛋胡言乱语在那里编排我的?我若不是靠着当年圣殿殿主的威严和信誉,再靠着三寸不烂之舌,即便能够刀架对方脖颈,又如何能够取得如此重要的信物?你们莫要听信了他人的挑拨之语,中了某些人的圈套!”
“就是,就是。白雷的不假。柳殿主,我们可真的是经历了千万种惊险,这才好不容易感化了这些城主,这才得到了这些城主的信赖之心,愿意将自己所守的信物交给我们的!不像某些人,去的地方最近,又是自己当年的至交之人,反倒姗姗来迟,不知究竟心中有何谋划!”(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