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武状元无弹窗 正文 244 得蜀望陇
压抑了近一年的身体终于在这一刻得到了无比酣畅淋漓的释放,四月的天气依然很冷,可躺在宽大的原来张献忠趟过的龙床|上,王岚平挥汗如雨,那强而有力的身躯摆动着野性的原始力量,两条雪白而又柔软的玉体在他身后不断的变化得姿势,一会闭目蹙眉喘|息不止,一会又失声嗔叫,实难分得清是兴奋还是痛楚。( [ [青筋突显的一双大手可以在任何柔软的地方恣意揉捏,也可以在幽兰处一探究竟,强硬之物更是肆无忌惮的随意变换着目标而动。
直到最后一刻,他腰杆一阵直挺,紧紧的抓起面前的白臀,也不知是在谁的身体里一泄千里了……
天亮时,他幽幽的睁开眼,只觉浑身都酸痛,脖子处更像是被什么东西给绑住了,勒得他透不气,左右相顾,却是会心一笑,香兰和香菱正一左一右而眠,两人的一条胳膊都不约而同的勾在了自己的脖子处,生怕自己会突然离开一样,抱得是那么紧,睡着了的表情格处恬静,气若兰香的呼吸均匀的扑洒在自己的两耳际。
此情此景引得他兴致立起,也不管不顾,一个翻身将那还在半梦半醒之际的香菱给推开继而压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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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门关
艾能奇和白文选的兵马只用了十天时间就从成都赶到了这里,沿剑阁城而拉开了防御的阵式。
改建剑门关防御体系的人是艾能奇,他知道此关的弱点在何处,但他不想打,都是一起在四川拼过命流过血的兄弟,能少死一个少死一个吧。
而艾能奇不知道的是,在这座雄里,有一个人比他早到,而且这是每三次来了,他就是吴三桂。
厅内,没有多少人,能参与这种机密事件的都是各自的亲信,双方主将在厅内分宾主落了座,也没有茶水和舞乐,现在的形势十分严峻,一来就只奔主题。
吴三桂道:“孙将军,艾能奇六万大军兵临城下,而我吴某人只带了随从三人和洪经略的亲笔信,谁是敌谁是友你还看不清吗?”
孙可望一直在犹豫,眼下明清两军所争夺的焦点都在剑门关,自己就算是有三头六臂也不可能在这种情况下自保,必须得找条出路,降明,应该是不错的选择,自己的两个异姓兄弟降明后便立即受到重用,但又觉得心不甘,汉王入川到现在,自己还未与明军交战过一次,就这么不战而降怎么说都有点太**价,就算自己过去了,怕也不见得会有什么好下场吧。
如果降清,到底是异族人,汉地当归汉人所属,凭什么满人跑到汉人的土地上来当主子,想想那脑袋后面那根金钱鼠尾都觉无比的恶心,但转念一想,眼前的吴三桂,汉中的洪承畴,再往前的范文臣,都是汉人,却在满清朝廷里混得起居点上,满人的气度到是比明廷要大一些。
几番权衡利弊,这几个月以来他先后拒绝过吴三桂两次,始终做不了决定,而现在,已经到了不见棺材不落的时刻了,容不得他不下决心,但就是在这时候,他还是没法肯定自己的心到底更向往哪边,也许他哪边都不想沾,最好的出路莫过于代张献忠而继之,老子是大西皇帝的大儿子(义子),他不在了,继皇帝大位的就应该是我,当然这想法他敢想却只怕永远都没可能实现。
孙可望走出厅内,来到了城头处,朝着山下那一眼看不到边的明军阵容,那里的将士在几个月前还都是自己的兄弟,一转眼,敌我殊途,在战争中,仿佛就没有永远的兄弟,都只是在挣扎着求生存,唯一不同的就是看谁活得更好,更久,听得城头上那战旗猎猎,说实话,他不怕死,更不怕在战场上战死,只是他怕失败,身为十多万人统帅,他深知一个道理,胜者王侯败者寇,自己一旦战败,这些年戎马所挣来的荣耀将在顷刻间化为乌有,成了一个永世不得翻身的反贼。
吴三桂跟了出来,扫视一眼城外,笑道:“看到了吧,剑门关王岚平是势在必得,孙将军英雄一世,难道想接受这种城下之约吗?”
孙可望看了他一眼,哼声道:“难道你们洪经略就不是打我剑门关的主意?”
吴三桂仰面一笑,“没错,但也错了”
“哦?”
吴三桂道:“洪经略是想要剑门关,只不过他更看重将军之才,试门大清入关以来,可曾遇到过能阻止八旗劲旅前后长达一年的城关,说来也惭愧,吴某没能力攻下此关,孙将军的威名却早已名扬天下,易经有云:‘月满则亏’,将军不趁此人生高峰时博一个好前程,岂不错失良机”为了劝降,吴三桂都不惜自贬身价,说的也是实话,真打也不知道要打到何时,劝降也是一种征服,两者都是胜利者。
孙可望道:“吴将军,你想听听这天底下的百姓是怎么说你的吗?”
吴三桂不屑一笑,随意道:“良禽择木而栖,降汉还是降满区别在哪?不过百步笑五十步而已,至于百姓如何评价吴某,你认为我会在意吗?孙将军,你我都是带兵之人,应该明白这个道理”
孙可望冷漠一笑,“将军到是想得透彻,不求身后名,可我为什么要步将军你的后尘,只要我开口,去了明廷也不失封侯之位,洪承畴和他的满清主子能给我什么?”
听着这,吴三桂欣然一笑,有条件就能谈,他拱手道:“孙将军,洪经略在信中已然说明,只要将军来归,我平西王将与他一起向清廷保举您为汉中经略,总领汉中及甘陕军务”
孙可望不免一时心动,够下血本的呀,当然你也因该下本钱,老子在剑门关阻止满人长达一年有余,怎么着也把你打怕了,想招降,没大本钱老子也看不上。
孙可望道:“洪经略做得了那摄政王的主吗?”
吴三桂道:“将军别看坐在北京那位子上的是满人,可真正在战场上拼杀的九成都是汉人,他们想龙庭坐得安稳,就一定得拉拢我们,所以说将军尽管放心,我吴三桂敢拿脑袋担保”
这也是实话,没了汉人的协助,凭满蒙那区区二十来万人是不可能征服亿兆汉民的,说来也惭愧,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结果,没办法,这片土地上永远都不缺汉|奸,你不降,有人降,有人降得更早,有人降得更彻底,有人降得连羞耻心都扔丢了,以汉致汉永远都是异族征服中华的法宝。
孙可望动摇了,虽然他很讨厌异族人入主中原,可在这种时刻他又能有什么好的选择。
吴三桂察言观色,忙火上加油道:“孙将军,你看那下面,那战旗上飘着的可是艾能奇、白文选择的名号,就算您现在归明,你永远都得屈居于此二人之下,你想想,你们同为张献忠的义子,但说起来你是大哥,你真的甘心屈居于两位义弟之下吗?”
这一句话深深的刻进了孙可望的心底,他顿时觉得关外那‘艾’、‘白’字旗帜格外的刺眼,他恨不得拿箭将他们给射下来。
吴三桂又道:“孙将军,只要你愿意归降,您的部下依然归你统领,剑门关还由您镇守,吴某不才,愿与将军并肩作战,没有剑门关,我倒要看看那王岚平在成都能安稳几日”
孙可望正要开口,却见城上跑了一人,“报,将军,关下艾能奇派人叫关,请将军出关答话”
孙可望还没有回答,吴三桂抢先拱手道:“孙将军,当断不断反受其乱,你若出关与他相会,你认为洪经略还会再相信你吗?下决心吧,吴某这是为将军你的前途考虑呀”
孙可望咬着牙,一只手用力的按在城跺上,指甲抓挠着城砖,‘滋滋’作响,他在权衡,在比较,良久才将脸一沉,拳头在墙体上狠狠一砸。
朝他那报信人挥挥手,示意别去回信,就这么凉着他们,随后孙可望转头对吴三桂道:“就依将军之意,天黑下,我自当下山归降,也请将军转告洪承畴要信守诺言,我只有一个要求,清洪经略将汉中城作为我大军的屯兵之所,我和我的部将决不分开,不去北京面君”
吴三桂道:“恭喜将军终于想明白了,不过,您不用出关,您在此坐镇,吴某这就下山从山后绕道,你我两面夹击,先灭了这几万明军再说”
孙可望笑了笑,无奈道:“来不及了,此关乃艾能奇添修,关里的一草一木,一砖一石他都了如指掌,王岚平之所以不是派人来劝降,就是想以大军压境之势逼我就范,四川他以无敌手,天黑之前我若不出降,艾能奇肯定要强行夺关,这关里的守军和山下的兵马原就是兄弟,根本守不住,若是成都有救兵来援,你我谁也脱不得身”
吴三桂想想,好像有些道理,照这么说回去找洪承畴商量是不可能的了,那就改变计划吧,就算没能保住剑门关,可关里的十七万兵马和粮草那也是一份大功劳。
当即吴三桂道,“那好,请将军现在就做好准备,我的人就在山下迎接,断后之事交给吴某来做便是”
当下,孙可望密召心腹众将,言名事实,有人不同意,但大势所趋,你不同意就得死,反正大家只要牢牢抱成团,在哪都是爷。
几个时辰后,剑门关上一共十余处据点都接到了命令,放弃阵地,全军至大剑山北侧集结,也许很多人都不明白生了什么事,只是纳闷,那大剑山北侧不是满人的地盘吗?
被放弃的阵地上几留着还在迎风飘扬上的旗帜,人却早都不见了。
一时间,下山的各条羊肠小道上全是一队队西军,就像一条条从山上缓缓流淌而下的溪流,爬满了整座山。
十多万人这一动,那动静可就大了去了,嘈杂,漫骂,挤推,很多人情绪不满,秩序混乱到了极点,到天快黑时,也不过是走出去七八万人,而就在此时,关上的异样被艾能奇现了。
霎时,关南角号连天,炮声阵阵,艾能奇直接动了攻势,剑门关在他眼里不算什么,当年他修此处的时候,图纸全在他脑海里,明道暗道,小路山路,洞口,潜伏口等等全在他心里装着。
大军刚刚开战,一路如无人之境,全军边冲边喊:“西军的兄弟,自己人不打自己人,汉王有令,降者一律免死”
留在关内断后的西军守兵开始了还击,关墙上的大炮也开始了朝明军涌来的阵列猛轰,各为其主,没什么大义小节的虚伪。
激战至后半夜,剑门关归艾能奇、白文选所有,没来得及逃走的西军共有四万多人,全数归降,孙可望领着十一、二万人分成十路,快朝汉中撤退,吴三桂果然不失言,关宁军横在大剑山北侧,摆开阵式断后。
艾能奇夺关后,也没打算追击,谁都明白,汉王最想要的就是剑门关,至于孙可望嘛,投降更好,你若是降了明,你以大哥的身份岂不是要高过我俩一头。
捷报传入成都,王岚平大喜,当即命人携酒肉和银两前去犒赏,并令艾能奇加紧整修关隘,以备清军偷袭,同时也下令,成都驻军除留下几万人用来肃清西军残寇外,其余兵马加紧整编。
以天府之国的四川为后盾,王岚平有信用在汉中与那洪承畴来一场大决战,据现在得到军报,汉中城及其周围,有满蒙八旗兵七万,汉八旗及新依附过去孙可望部大约二十万,再加上一些没探听到的,总兵力大概在三十万上下,自己这边的兵力也有二十五万,而且都是在大战余生下来的再精选的兵卒,要论战斗力绝对不会比清兵差,如此大战,五万人的兵力差距对战局的影响不大。
五月初一,王岚平自成都开拔,全军兵分五路,一路由定军营赵之尚统领出剑门关;一路由镇远营张秉贞统领出陇西;一路由威远营王之仁统领出陇南;一路由平远营扬文骢统领出巴中;王岚平自领其余各营取道阳平关,五路大军合围汉中。
并令新任四川巡抚马祥麟为大军粮草转远使,将各府粮食都紧急调往前线城关储备。
历史就是那么巧,刚刚入川时,那是一个炎热的夏季之末,想不到出川时又已近夏,汉中平原近百万大军和民夫云集,远在甘陕、山西、河南的清军也紧急朝汉中汇集,多尔衮前不久刚刚接到孙可望领十多万人来降的喜讯,短短几日后,他却不得不调派重兵前来增援洪承畴,汉中不可失,自古以来,汉人便以汉中为中原,这里是明的兴起地,是汉人的血脉来源,他不能落到汉人的手里。
一时间,汉中大地风起云涌,一场清军入关以来最大的一次大战一触即,这是谁也没有预料到的,结果也没有人知道,反正都是不得不打。(未完待续。)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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