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一世倾歌无弹窗 正文 522 活埋
她的那张美丽的面孔重重的摔在冰冷坚硬的地面上,磕的脸上一阵疼痛,眼泪更是止不住的往下流。她默默的从地上爬起来,忽然觉得鼻子一热,伸手一摸,竟然是鲜红色的血液!
张良娣惊叫一声:“啊!血......血啊!”
没有人回应她。
张良娣两眼一翻,顿时晕厥过去!
而秦彦平那边,则是偷偷往许骞那边去了。
“许骞,许骞。”秦彦平一进许骞的院子,便急急忙忙的喊道:“你可有听圣君下令的事情?要怎么办啊!”
刚刚还勉强能够装作满不在乎的秦彦平一进到这个院子,就原形毕露了。
他的脸上满是惊惶和焦急,眼睛更是通红一片,那模样看起来甚是吓人。
“殿下又急躁了。”许骞走出屋子,站在门口看着秦彦平,“此事还不一定就是定局,殿下莫要惊惶。”
“如何能不惊惶!”秦彦平急的满头都是汗水,“父皇这是不是要罢免了我的太子之位的打算啊!”
“太子之位既然已经立了,就没有废就废的道理。”许骞俊俏的脸上丝毫不见一紧张和焦急,“殿下莫慌,当务之急就是先稳住自己,像圣君的那般面壁思过,做给世人看,圣君自然不会有理由罢免的。”
“我还是有些不放心。”秦彦平周瑾眉头,“要不然去找顾姐问问看?”
“太子莫要鲁莽。”许骞的脸上终于有了一丝表情,他皱眉道:“顾姐现在是秦世子的未婚妻子,自然是站在秦世子那边,而秦世子和圣君的关系一向......和睦,属下觉得,殿下还是以不变应万变,方是正理。”
秦彦平原地走了几圈,终是叹息道:“好吧,那我就先听你的,不过我要怎么做呢?”
“每天面壁思过,并且几天之后写一份请罪书,内容就写管教不严一类的话语就好,其他的千万不要提及。”
秦彦平了头,“好,那我这就去面壁思过去。”
秦彦平走了几步,忽然道:“那......我们准备的那些军需......”
“我们没有准备什么军需。”许骞淡淡的道,眼神中满是警惕和告诫,“殿下要记住。”
秦彦平了头,明白了许骞的意思,又是叹息一声,这才转身走向自己的书房。
直到眼前看不到秦彦平的身影了,许骞才长叹一声。
“强弩之末,不过是垂死挣扎罢了,也罢,也算是全了我们主仆缘分一场。”
许骞完,眼神空洞的望向天空,声音干涩沙哑。
“只是,锦娘,这一生,骞,终究是要负了你啊!”
太子秦彦平被禁足的第二天,宣王秦正元便从皇陵回到了邺陵的宣王府。
只不过,这一次,他可不像前几个月去往皇陵那把意气风发,而是萎靡不振,一脸的土黄色,显然过的并不太好。
除了面色不好之外,秦正元的眼底,还萦绕着一层淡淡的嗜血的杀气和焦虑。
因为他回来的时机太过巧合,所以坊间都流传着一个传言,那就是:宣王命里带着衰气,不然为什么他一回来,太子就被禁足了呢?
这种言论一出,瞬间爆发。
而听到这个消息的秦正元却是静静地坐在椅子上,目光充斥着暴戾的色泽。
“还没找到吗?”
“没......没有!”一个随从跪在地上,卑微的道:“属......属下会尽力去......”
“滚!”秦正元猛地站起身,搬起一把椅子就往哪个随从身上砸去!
随从吓得浑身一抖,连滚带爬的跑出了屋子!
“轰”的一声巨响骤然炸开。
只见屋子里整洁的地面上,一把椅子被摔的粉碎!
“混账!都是没用的废物!废物!”秦正元暴躁的在原地走来走去,“让他们找个人都找不到!要他们还有什么用!杀了!全都给本王杀了!”
秦正元随身侍从明路吓得抖如筛糠,抖着嗓子声的道::“王......王爷......别为了他们生气,找不到人就......就再找,总是会......会找到的。”
“找!找!找!这要找到什么时候!”秦正元伸手用力的将桌案上的茶杯扫落在地上,“贱人!都是那些贱人害的本王!”
秦正元猛地转身,恶狠狠的目光看的明路心里一跳。
“去,给本王将那些贱人全部拉到后山埋了!”
明路惊叫一声:“全部埋了?”
秦正元阴森的目光扫到明路身上,顿时让他打了个一个寒颤。
明路连忙恭身,叠声道:“是,是,属下这就去!”
完,他便大步的往屋外走去,那模样,活像是后面有什么厉鬼在追他一般!
秦正元在原地转了几圈,只觉得心里有一团火在烧!
而且,某一处特殊的感觉让他难受的厉害!
“王爷,您的药汤准备好了,您要寻找去洗吗?”
秦正元脸上而阴沉,想将来人骂走,但是身上难受的感觉却让他大步往前走,“带路!”
“是!”
这一天的宣王府,格外的热闹。
本来之前的宣王府被烧之后,秦正元的这些姬妾就十分可怜的移居别处,就盼着秦正元能回来给她们做主。
这盼星星盼月亮的,人是回来了,回来的第一件事却是要将她们活埋!
顿时,宣王府的后院便响起了一阵哭喊声,那声音响的震天,就连在几里之外的人都能隐隐约约听到她们的哭喊声!
“王爷呢!我们要见王爷!”
“就是!王爷不可能这么多我们的!王爷呢!”
“王爷啊!您快来看看啊,我们到底是犯了什么错,要让人这样对待我们!”
......
明路不耐烦的皱眉,让手下将这些姬妾的嘴巴堵了个严实,这才挥手让已经捆绑起来的姬妾全部拉走。
本来,他是准备等到天黑再行动的,但是一想到秦正元的性子,便又生生的改了主意。
也罢,主子都不在意被别人看到,他还在意什么?(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