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世日常见闻录无弹窗 正文 第1274章
“这是怎么回事?”这话不是我说的,也不是孔雨荷、高一等人说的,完全是发送徽章的柳北和高大壮两人异口同声的话语,话说,这件事情可是你们俩所做的计划啊,怎么感觉比我们还要惊讶,而高一这时还没有说话,所以完全不知道情况是好是坏。
“抱歉,其实我和大壮也完全不知道这个徽章除了简单的解印功能外还有其他什么能力,这确实超出我的预料了,难道是他们故意给我们下的套吗?”
柳北已经往其他方向想了,做出最快的判断要比直接面对要好的多,不过一个呢喃的声音却打断了所有人的思绪。
“嗯大家怎么了?一脸严肃的样子。”就在决定到底是要将高一进行某种观察,还是如果出了什么问题,直接做必要的手段,当然这一切也经过孔雨荷的同意我们才会去做的,高一是自己带上这个徽章的,虽然缘由还是在柳北,但至少也不能全怪他,不过就在所有人都警惕的时候,高一却笑着脸抬起头对着所有人看了看说了一段悠哉的话。
“怎么了?怎么了?刚刚不小心打了个瞌睡,连小荷都是一脸似乎要我的样子,难道刚刚我的睡相就那么吸引人吗?”
“吸引你个大头鬼,瞌睡?人怎么可能无缘无故就打瞌睡的呢?你以为你是猪吗,刚刚带起徽章是不是发生了什么?”
本身严肃的气氛因为他个人的一段烂话反而遭到了孔雨荷的一阵敲头暴打,虽然如此,不过孔雨荷并未耽误问问题的时间,直面的向此时都一脸委屈样的高一提出了疑问。
“其实其实之所以我打瞌睡,那是因为当带起这个徽章的时候,我的意识似乎被带到了其他地方,然后就听到有人在对我说话,说完之后我也就醒过来了,不过这个徽章还真的不错诶,带上去之后身上的隐疾竟然都感觉有些消失的样子。”
“说话?说的什么!?”听闻这个之后,所有人都很好奇,不过虽然大家都站起来似乎想听出些什么,不过开口的还是柳北,我估计等到他听完之后,就又会想些新的计划什么的。
“也没什么吧,我记得不错的话,这个女人是这么说的:欢迎参加南易世家的传承之战,你将作为南易世家的传承赛第一位出场者,在此期间请尽量保证自己的实力水平,此战斗为生死战,如果不投降的话直到一方死亡或者无法再战才会结束,如战斗当天未能即使参战的将剥夺参战权利,释放徽章也将自行寻找那场的另一位参加选手,战斗全部结束后,赢得胜利的一方将获得丰富的奖励,失败方将根据成功方的要求进行惩罚,是不是很想知道我是谁?算了,直接告诉你吧,我就是这里的最高权力者,易相逢,为了利益,权利以及那虚无缥缈的友情去战斗吧,可爱的小家伙们。”
高一讲完之后,就剩下各有各想法的时候,至少在五分钟之内没有一个人开口说话,不过我大概明白,他们不说话不是代表他们没有疑问,而是在等待这次计划的核心人物柳北的发言,至少我是如此。
柳北呢,虽然不能称之为焦头烂额,但确实眉毛一直都是紧蹙的状态,随后足足过去了一刻钟以上,终于算是等到他开口了,然而他开口所做的事情却在我的意料之外。
本来我以为柳北一开始是直接会讲下一步的方略,却没想到他竟然直接的站起身子,然后朝着众人深深的鞠了一个躬。
“抱歉各位,本来我以为即使是输了,我们也不会有太大的影响,却没想到这失败者竟然会被当做物品一般的处置,这是我的疏忽,我在这里像大家说声对不起了。”
“哎呀,柳北兄弟,你这是干什么,我们哪要你的道歉,虽然有些事情是出乎意外,但是只要到最后我们能打赢,其实一切就跟之前的没多大区别,再说了,你不是也一样要出场吗,所以根本不用担心我们的事情,你太客气了,即使在这里你算是主,但是也没必要如此的,我们这都是心甘情愿的。”
柳北这一低头鞠躬,可就没有再抬起来,所有人当时都瞬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且怎么说呢,有那么些不知道该如何去阻止他,因为其实跟他熟一些的人都知道,他是个极其较真的人,尤其是对于自己所做的一些错误判断,都会有很深的执念,虽然这并不是什么缺点,却经常会让一个冷静的他,变得有些手足无措,而本身我是准备来劝诫他的,因为在场的人里,估计也就我能开口当这个和事老一般的角色,却没想到会被高一给抢了先。
高一所说的话,不能说算是劝诫,怎么说呢,有点像是表达自己的决心吧,柳北之所以道歉的人,其实也是高一和孔雨荷他们,毕竟即便是我也是他的伙伴,但高一他俩不是,这带上了徽章可就像是签下了生死状一般,几乎算是进退两难了,这种时候给一般人来讲都会选择退去,毕竟这赢了其实说有好处,但也就那样,至少那种大头拿不到,人家又何必为你拼死拼活拿一局呢,换句话说就是从性质上变掉了。
“这种事情没必要道歉,如果柳北你真的想要给我道歉或者补偿的话,到时候赢了,多给点东西回去交差就行,本身都是隶属国的神秘组织,没必要如此客套。”
在高一说完之后,柳北依旧没有抬起身子,这家伙脾气很倔,一般自己决定道歉的事情,很难拉的回来,而又不能一直让他保持这种情况,随后孔雨荷就开口说了段话,不过相比于高一,孔雨荷的话则是冷冰冰的,直接将本来的人情关系,变成了利益关系,但是我觉得这样也挺好,至少也算是让柳北有了一个台阶下。
而柳北之后在其他人的一众好说歹说之下,终于抬起了头,重新坐会自己的位置上,脸上的表情也说明他的确从道歉的话语中解脱了出来,而只要一解脱,所有的一切事情都会处理的极其平静。
“刚刚我一不小心又进入自己的死循环里,真是不成熟,不过在从那种状态下解除后,我大概想了之后的几点事情。”当说到这个的时候,所有人都是保持平静的表情,看着柳北,等待着他自己开口说。
“既然大家都那么看的起我,那我直接就说了,第一相比于过去只是预测有人来提前对我们动手的可能性现在已经变成了百分之百,如果说这个等于参赛资格,而剩下的时间还足有三天,那剩下的时间里,他们一定会有所行动,倾尽一切可能抹杀或者关押我们,然后在当天直接不战而胜,虽然易相逢在话语中没有直接说明,但不代表不行,所以这几日大家还是小心点为妙。”
“第二点,虽然不知道到最后的奖励除了那两个已经说明的东西以外还有什么是最后的胜者奖励,不过我想作为易家继承者之战一定不会是什么小物件,所以即使到了战斗结束即使我们胜利之后,也要时刻保持警惕,而雪儿就是后手,如果真的如我想的那样的话,到最后即使我们能赢那也是要面对这里几百号人的攻击,如果战斗导致气力耗尽的话,那时候一切都拜托雪儿了。”
“最后一点,我估计易相逢可能已经不久于人世了。”
“什么?!”其实所有人都很惊讶,当然也包括我在内,不过脑袋一想,其实他最后的一句话,并不是对我,也不是对高一、孔雨荷他们说的,他说最后一点的时候,虽然动作幅度并不算大,但是我从回想之后清楚的发现,他看的是高大壮。
不过说来也是,不论是便宜捡来的这个母亲还是实在没有办法为了执行任务而不得已才只能委曲求全,总之这是他的生母,对于任何人来说,生母都是一个极其神圣而又珍贵的词语,对于我是这样子的,对于重情义的高大壮更是如此,当柳北说完,我也想到这里看向高大壮时,的确,此时的脸色并不是很好,但是他似乎早已经预料到这些了一般,眼神之中并没有过多的慌乱,而他下面要说的话,更是证明了他的的确确知晓易相逢已经不久于人世的事情。
“就像北哥说的那样,我的这个老妈也就是易相逢的确已经没有几天的寿命了,所以才会如此着急的去找继承人,像若香妹妹的若家一样,易家也是一脉单传,其实我也只是当初易相逢n所生下来的孩子,本来已经因为触犯了易家的规矩而导致被丢掉,呵呵,现在我竟然会要为了这个所谓的狗屎继承权而担上兄弟的性命,我我真的一肚子气没地方撒去!”
说到这里的时候,因为情绪不稳定的缘故周围的电流都在这个时候在他的周围环绕,如同一条条小蛇一般,虽然看上去软弱无力的电流,但却能有让我都寒毛倒竖起来的能耐,而我又何尝不知道高大壮是一个多么不在乎这种权势的人,这种几乎如同封锁一般将其留在这里无法动弹,对于他而言不比什么死还要好多少,但是他却毅然决然的接受了,虽然说的确我们成为他能上位的关键,但又是为了我们而战斗,这有点死循环,又有点微妙。
这时候大家是沉默的,因为没人能安慰的了此时的高大壮,也没办法去安慰他,只好等待他自己将情绪整理好后,在言论之后的事情。
不过比起柳北来说高大壮在恢复正常的速度要快上很多,仅仅只是十几个呼吸的时间,他就从一副愤愤的表情变成了尴尬的笑容,他挠了挠头,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然后就推了推柳北,示意让他继续讲下去。
柳北也没有推脱,在短短几秒的思考时间后,继续开始讲解他的计划,而相比于一开始还有些心不在焉的众人,在这长达已经足有三小时的会谈之后,也基本上都全神贯注的听着他来讲解接下来的事宜。
“大家这么看得起在下,让我来讲了这么多,还能不厌其烦的听下去,我真的由衷的表示感谢,不过除了感谢之外,我之后也没有什么太多要讲的了,b计划其实分为三个部分,而我们仅仅只需要完成第一部分就足够了,所以也没有再听我唠叨的必要了,各位散了吧,呆在这个房间里这么长时间,我想也累了吧。”
“什么意思?你的那个什么狗p计划难道就只给我们知道第一部分?能不能别藏着掖着?你自己说我们这里都算是可以信任的,难道这还有什么说不得的地方不成?”
柳北这几乎算是半个逐客令或者说故意卖关子的话语果然触怒了孔雨荷,对于一个同样很聪明的人,而且还是个女人,我想她估计对于男人这种故作聪明很是讨厌吧,至少我从她的语气里能够听出此时的一丝不屑。
不过虽然我不清楚柳北为什么不愿意去说明这个b计划,但我觉得他不说总有他的道理,但我相信他又不代表别人相信,而我也无法插手,只得静静的坐着,看柳北如何说。
“雨荷,不好意思,可能我刚刚的话有些失言,但是b计划并不是由我一个人来完成的,或者说这从准备到结束就一直是一个不完整的计划,如果你实在要听我也可以说出来,但是说实话并不是一个精妙的想法,只能说是在赌罢了,但是就像前面说的,你实在要听,我也可以说。”
“愿闻其详。”对于柳北的客气孔雨荷很明显的没有做出任何的退让,而柳北在一阵无奈的苦笑之后,点了点头,开口继续说。
“b计划本身是由若香作为开端来进行的,本来呢计划仅仅只是一个普通的正常分配罢了,而b计划则是在建立于阿宇才可实行的一个单独的计划。”
“因为我?”我满脑子的疑问,你的一个计划跟我有啥关系,之前我们可根本没有见过啊。1